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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应该是这样开始的。
逯苇遇到袁孟珂的时候,是一个深秋。每一阵秋风卷过枝头都有叶子伶仃仃的滑过。
袁孟珂首先表现的是一个才子,如果不是这个原因逯苇或许永远也不会注意到这个其貌不扬的男子。而后逯苇才知道他还是个财子。用逯苇后来的话说就是“成才的败家子”。
后来袁孟珂学逮苇的腔调笑侃自己:翻敲。
是的,袁孟珂翻敲!在逯苇的眼里的确如此。
当朋友介绍袁孟珂给逯苇的时候,用了五个字:这人不简单。
怎么个不简单法?
玉开始都是藏在石头里的。
哈哈,用玉形容男人简直有点儿弱智。逯苇偶尔骄傲的有些傲慢!
第一次刁难袁孟珂是浅意识里的行为。
那一天袁孟珂向邻座的恭谦的表达谢意,自谦年岁已高,无意位高权贵。
逯苇带着几份挑衅笑道:请问阁下高寿?有我老人家老么?
逯苇出生在美人之乡,生的高挑端庄,而立之年仍温婉而秀丽,加之落落大方的谈吐,给人以秀外慧中的感觉。这样一个被大众宠着的女子,骨子里不清高是不可能的;自给自足带来的惬意令她不高傲都难。常常以实际年龄来锐化别人匆匆年青,心态豁达为人率真,爱和恨简简单单。
似乎没有几个女人喜欢充老!袁孟珂本能的愕然。
不喜欢权贵的男人也不多!逯苇多少带了一点儿嘲弄的味道在里面。
后来还聊了什么不太记得了,只记得那个秋日的下午,有风扫过发际。
不得不承认袁孟珂是个很风趣睿智并且修养极高的男人。
逯苇和袁孟珂也算得上不打不相识。这也比较符合逯苇的个性,要逯苇心悦臣服的人不多,要逯苇漠视一个人的存在太容易。而袁孟珂一到这个圈子所到之处都是追棒和赞美,对于这个异类的声音显然是心生不快,但以他的修养和为人但不会去计较这份不恭。
再后来偶然相遇,彼此颔首示好,虽不能惺惺相惜也不至于彼此相轻。
直到若干次邂逅之后,袁孟珂终于主动示好,并坦露直言逯苇象极了他的某位故人。
这种感觉真是奇怪,从最初接触袁孟珂的开始,逯苇就对一些感觉无比的熟悉,比如袁孟珂的风趣、壑智和恭谦温良,无一不触动逯违古老的记忆!
逯苇的记忆深处,始终有这样一个影子,牢牢的捍卫着霸主的地位若干年以来没有人能替代。
就象是一场跟自己谈的恋爱,完美的令人遗憾。
第二年秋天逯苇生命里的某个纪念日,和袁孟珂已经很熟了的逯违无意间发出一句感叹:要是有狗尾巴草就好了!
小时候我经常把狗尾巴草含在嘴里!隔着一个人,袁孟珂的声音风趣的传来!
逯苇的心仿佛是被狠狠的拧了一下,泪水一刹那盈满双目。低头抬手拂发顺便拂去泪水,熟料却一发不可收拾,遂转身进了洗手间,仍泪水泛滥在一个无人的角落里。
关于狗尾巴草,这是一个秘密符号,就象圈儿词一样,只有逯苇知道。
而如今,狗尾巴草只是一种记忆,一种能在刹那间叩击往事的感觉。
逯苇努力的让自己回到少年,努力的回到狗尾巴草疯长的季节,以及和那个季节有关的片段,可是怎么努力也无法具体的想起当时的细节。
只是一个影子,一个模糊的影子说着一句没有任何实际意义的话:
“我喜欢把狗尾巴草含在嘴里,你。。。。。。”
童年就这么消失的无影无踪!少年不在,空留一季的狗尾巴草疯长着偏执的守望。
你还爱她吗?关于故人。逯苇原本是想这样问袁孟珂的,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始终没能问出口。
绕了好大好大的一个圈子,说了一大堆与她无关的话,逯苇依然硬生生的把问题从舌尖逼回喉咙,憋出一肚子的委屈和眼泪。
只是尘归尘,土归土。
那一天逯苇在看到HK招牌的时候,本能的将袁孟珂所有说过的话回忆了一遍,里面提到HK,BX,ZXC包括NC,他的惊诧他的抗拒他的不屑一顾都成为一种动力,逯苇要知道这是怎么回事。
逮苇也确实能知道这是怎么回事,逯苇一直是骄傲的,只要是想知道的事情只要决定用心,没有达不到的目的!美貌是通行证,智商才是原子弹。你可以拒绝通行,不一定敌得过紧密的分析连环的攻势。
事情就是这样的,也只是这样的而已!
在一切了然于胸之后,逯苇兀自大笑:最美的莫过于跟自己谈一场恋爱。
却跟恋爱的对象没有任何关系!
暗暗的将理想的形象强加给一个抽象的概念,而后随心所欲的幻想、修饰。
直到汉水依旧,故人老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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