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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好国学的人也许有很多,但懂国学的人却很少,把弘扬国学当成事业的女子就属罕见了,而刘念却成了个例。
乍见刘念的第一眼,不是顶尖儿的漂亮,浑身透着一种花间拈指的幽淡,浅笑,低颦,细语,喜也蕴藉,怒也内敛,了解的久了,又觉得她仿佛是一本颇有韵味的书,越读越有内涵。
80年代出生的刘念,本身就背负着一代人的压力。可这对她来说不算什么。从郧西上津一个乡村姑娘,成为首都一企业高管,麻雀变凤凰的经历肯定饱经辛酸,她却不愿多提及一句。而说起自己创办国学堂的经历,她却像一个母亲忽然提起自己的孩子,滔滔不绝说个没完。记者就在这轻描漫谈中,了解了她的故事,也读懂了她的内心。
从首都高级白领到国学堂领头人的完美转身
5月18日,记者初到位于香格里拉马街的国学堂时,仿佛进入了一片古时书香圣地。走进国学堂大门,入眼的是一个古色古香的厅堂,厅堂左侧是一雅间,也是国学堂的‘汉服会社’,里面整齐地摆放着各式各样的汉服。旁边紧挨着的是一间小小的阅览室,厅堂的右侧随意地摆放着一架古琴,正前方是一块题匾,上书“见贤思齐”四个大字。
记者在厅堂里随意行走,一股淡淡的檀香味儿几不可闻,耳边悠悠的《高山流水》仿若幻境。刘念就在这时从二楼缓缓地走下来,一身粉色的汉服,素白的长裤,脸上不施粉黛,素净的甚至有些平淡。可这种纯东方女子的装扮,愣是将这种平淡婉转出几分华丽,举手投足间,便漫出幽逸的风情。
提及自己的过往,刘念并不愿多谈,记者只从其寥寥数语中了解到,她曾是北京某房企的高管,也曾在首都的某处叱咤风云, 后来几经辗转回到十堰,中途也曾短暂地做过酒店生意,最后下定决心开起国学堂。
用刘念的话说,以前的工作是迫于生计,而现在开办国学堂却是为了事业,为了圆一种理想。
“我是在北京一次培训课上接触到国学,课程时间不长,却给人一种醍醐灌顶的彻悟。正本清源、弘扬国学传统文化的种子就在那时种在了我的心中。后来我用了近5年时间拜访全国知名国学教育机构、学习深造,直到重返家乡创办十堰首家国学堂,这个理想终于生根发芽。”刘念说。与人交谈时,刘念喜欢直视着你的眼睛,她的眼睛不大,却透出智慧、清澈与坦诚。
孤立无援有家难回 她吃住都在国学堂
理想是美好的象牙塔,现实往往是残酷的刽子手。刘念没有想到,自己的执着一开始便将自己逼到了死角。
“搞什么国学,国学都是害人的”、“净瞎折腾”、“那么多路可以走,搞啥子国学”……当刘念满怀激情向别人叙说自己的想法时,对方的话语像一瓢瓢冷水泼得她的心拔凉拔凉。
更痛苦的是,很多人见到“国学堂”三个字时,摇摇头,表情不屑地嘟囔一句“净搞些封建迷信的东西”。刘念想不明白,是什么原因让国学被人曲解成这样?她更迷茫,在这种局面下自己要怎么坚持。
亲人们的一致反对才真正让她扛不住。“那时候,一回家家人不是劝说,就是埋汰,所有的负面东西蜂拥而至。”刘念说,最痛苦时,她甚至不敢回家,干脆在国学堂支张床,吃住都在这里。那时的她仿佛处在一个孤岛上,孤立无援,可时间久了,反而又有了坚持下去的勇气。
国学堂投入不断增加,少有人施以援手,她的求助收获最多的不是反对,便是讥讽。每周六例行的服务shehui的《女德》公益课,明明是她自己出资服务他人,回馈shehui的举止,她竟然习惯性地把这当成了是对自己的一种帮衬。每每回味于此,她也只能自嘲地笑笑。
“明天我在哪儿?我还有明天吗?”刘念说,她每晚躺在床上,都在反复地问自己这个问题。可挣扎无用,第二天当太阳升起时,她不得不咬着牙继续往前走。与她交流时,刘念始终表情从容,连那段最难熬的日子,从她嘴里讲出来,也丝毫不显得狼狈,反而多了几分洒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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