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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我写下这个题目的时候,并不是我此时想起了谁,或者和内向多思的个性有关想起了很多人但我不愿意承认。我觉的我自己现在有点变态,不能承认自己对时间和空间的敏锐感知,只敢承认隔岸观火的乐趣。 前年的这个时候,我得到这个工作时候,我说不清楚是高兴还是悲伤,穿着一条马裤的我站在西装笔挺的巍峨男人们中间有点不伦不类,然后大家一起照相,一起意淫,反正那天的天气很好,像一个刚洗过后身子的女人,有股草的清冽香味,大家很高兴,我就不适合郁郁寡欢,然后就是打酒称肉,烂醉如泥,希望这就是以后的生活,很天真也好美好。时至今日,我翻看那天大家在一起的照片,发现很多人都没有笑,紧紧的绷着脸,像绷着上身雪白衬衣的皮带,我说不出是一个什么感受,原来大家都是清醒着的,或者你不孤独。两年过去了,有些人从处男变成男人,有些人从处女变成了女人以外,我再也不能想去还有什么变化,还有就是从人变成了人妖。我们曾经有梦,关于文学,关于爱情,关于穿越世界的旅行, 现在,我们深夜饮酒,杯子碰到一起,都是梦碎的声音。
我还是经常去京华超市的二楼去看看书,那里有一本海子的诗集,我每次都会去翻翻,精装本,色彩斑斓的封面,里面是一个人黄腾腾的精液或者是黄腾腾的思想。一年半的时间这本书一直都没有卖掉,我有过几次买下的冲动,但我想那仅仅是可怜这本书,或者是可怜海子,虽然海子也会写一些让人费解的话,其实很多就是病句,但是我否定他对我的影响,就是始终要做一个清醒着,可是越大越发现自己清醒不了,现在也很少再去写我对他的看法了,世界的东西,终究是世界的,一个人是独吞不了的。我不知道这本书以后会有怎样的命运,是会被假装斯文的人买回去在屎急的时候当擦屁股纸,还是会被孩子们用水彩笔画上他们对这个世界的看法,我不愿知道,也不想知道。这个世界当真是需要这样的几本书,几个灵魂,他们不懂世界的规则,而世界也不懂他们的沉默。
昨天晚上,最近漂亮的像一块新鲜床单的郧西城停电,我们到余家场,准备去洗澡。李说最近这里才淹死一个人,淹死的人怨气大,就不下去了,这一句话是否挽救了我,我不知道。回到李的家里,听李家的大人说被淹死人的种种惨状,还为当地的村民协助公安捞尸体是否应该给与报酬争辩了几句,然后大家都洗了睡。我们睡在二楼一个大大的阳台上,夜比一个黑种人还要黑,黑种人的牙齿一般是惨白惨白的,而非要给夜找一个白色的缝隙,那一定是楼下那只性生活被压抑不停溜达和嘶叫的那只叫旺财的白色的狗。晚上我们交谈并不多,睡着以后也没有人磨牙或者失眠,那个被淹死的人也始终没有进入我的梦里。晚上我醒了三次,第二次醒的时候,我的眼睛有些湿润,我不会承认是想起了谁而掉下来的眼泪,或者是因为夜晚的露水很重。第三次醒的时候,天已经大亮了,我忽然想起了第二次眼睛湿润,是因为我抱着唐朝的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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